十一月,對於在職場中做的人而言,是即將邁入新的一年,以及行百里路半九十的末端,對於過年應是期待,卻難免受著未來一年的未知而支配著。

對於還在學籍中的我而言,加上既有的教學工作,十一月似有著難以言喻的滋味,好像是期待快過去,但慣於以學期記時,心知這學期只過了一半,而不是已快過完一年的興奮。要說是日子還長,卻又毋庸置疑地,剩兩個月左右就有一般所謂的長假了。

並不強迫或提醒自己要這樣思考,但是這樣的感覺卻無由地湧現,該壓抑、忽略,還是讓它浮出,讓我可以沈浸在這種困鎖中,而不用看看實際的生活,或許是一種深沈的享受。

十一月的天色與溫度,都是抑鬱的,抑鬱的藍、抑鬱的冷,游移在兩種思緒之中,時間或許也可以過得快一點。

背著後背包,行走在臺北、新北、臺中與花蓮的校園裡,把各地的行人,隔絕在我的觀念之外,應該沒有人可以理解這一份心情,就算有,我也不得而知。每週兩次的長途搭車,受限於座位與車子的大小,逼迫自己在狹窄的空間中,不要做太多的事,自由地想休息就休息、想漫想就漫想,直到到站後,又是另一番洞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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